第(3/3)页 蓝染摇头:“这样真好。” “我还以为只能和佐助君、还有朽木队长告别。” “没想到还能和大家再见最后一面。” “不过可惜,还是迟了。” “对不起,时间到了。” 忽一道黯淡的金光从天空投射下,将蓝染包裹。 与之同时。 市丸银抬手,重重一推,把乱菊推离自己,金光也随之落下,将他也包裹进去。 一股庞大灵压,在天空上凝聚。 所有人抬头。 裂缝在天穹上留痕,金光正是出自其中。 “那是.黑腔。”碎蜂压低声音。 总队长沉声:“都不要动。” 他呵止还想做什么的日番谷冬狮郎。 白发少年可不听劝,随手一挥刀,天象改变、冰霜降临。 冰轮丸始解。 攻势凶猛,奔着那束金光而去。 可. 没有任何作用。 金光甚至连颤抖、涟漪都没泛滥,攻击完全失效。 日番谷冬狮郎震惊。 “那是反膜。”总队长摇了摇头,这才解释起来,“是大虚拯救同胞时,才会使用的能力。” “从那道光出现的一瞬起,就没人能再动蓝染一根毫毛。” “哪怕老夫。” 从虚腔内,巨大吸力而出,裹卷着蓝染、市丸银升空。 乱菊抬头。 市丸银低头。 两人对视。 “哎呀,乱菊,你刚才要是能再抓紧一些就好了。”市丸银眯眼微笑。 乱菊咬牙,没有说话。 蓝染瞥他一眼,低头看向坐在忏罪宫上的黑发男孩:“佐助君,你给我带来很大惊喜。” “从我掌握这把刀开始,就没有这么狼狈过。” “但从今日开始,我们之间,将有不可逾越的鸿沟。” 浮竹咬牙,开口质问:“蓝染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“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。”蓝染漫不经心瞥他一眼。 “你堕落了吗,蓝染。”浮竹握紧拳头。 蓝染轻笑:“浮竹,你太傲慢了。” “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立于天上,无论你,还是我。” 他伸手,摘下眼镜。 “就连神也是。” “但这天之王座难以容忍的空窗期就要结束了。” 蓝染握住眼镜,举起高过头顶,微微发力,灵力将其碾成粉末,从他掌间飘落。 另一只手,抓住头发,捋向脑后。 他一偏头,语气冷漠:“从今以后,我将立于天上。” 只是摘掉眼镜。 只是发型的微微变化。 但他给人的感觉,却有天翻地覆的改变。 冷峻、倨傲。 从骨子里的,高高在上的傲慢。 “再见了,诸位死神。” “再见了,佐助君。” 他停顿下,站在黑腔入口:“保管好我的那双眼睛,不久之后,它就是我了。” 佐助没有说话,和他对视,眼神冷漠。 觊觎“写轮眼”的人有很多,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。 蓝染举起手,微微挥动。 他转身走入黑腔,市丸银紧随其中。 “反膜”消散,裂痕缓缓愈合。 反在他离开后,庭院里的气氛忽一下热闹起来,四番队队士赶来,对露琪亚进行治疗。 一番队队舍。 会议召开。 “真是想不到,蓝染竟会是那样的家伙。”京乐春水感慨。 在外人眼里,蓝染惣右介是个极温柔的人,平易近人、没有队长的架子,哪怕没怎么接触过,几乎所有人对他都抱有天然的好感。 可谁能想到. 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人,最后不声不响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。 “事情已经发生,说这些无用。”佐助冷声。 总队长扫视一眼:“宇智波队长,这件事是由你发现,就由你来阐述说明一下吧。” 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 佐助沉默一会、整理词藻,并没抛去自己和四枫院夜一联络的事,从头到尾、仔细地说了一遍。 屋子里的队长们,也都默契地忽视“四枫院夜一”,就像从刚才开始,佐助嘴里就没吐出来过这个名字。 刚才在忏罪宫里,蓝染就已经说了“队长虚化”的事,其实是他的手笔。 也就是说 逃亡百年的四枫院家家主是无辜的。 这要追溯起来,麻烦可大了。 “贵族?”总队长喃喃,皱起眉头,“蓝染那个家伙的目标,竟然是这些。” 那些下级贵族出身的队长们,都没开口。 朽木白哉轻声:“是有一些不称职的存在。”他意有所指。 “那么接下来,我们将要做好防守.”总队长正要定下接下来的策略。 佐助摇头,打断他的话:“那些旅祸们,此时此刻还在瀞灵廷中吗?” “当然,就在四番队。”卯之花烈开口回答。 总队长没说话,认真地看着佐助。 大事在前,旅祸反而是小事。 他们的目的并不“恶”,是为了拯救露琪亚而来,除了一些建筑的破坏,瀞灵廷内只有少数人员损失——这些损失还都是十二番队的涅茧利造成的。 按理来说,此时此刻提起“旅祸”并不适合。 等想好如何对付蓝染后,再想一想如何处置旅祸,甚至修缮和他们的关系也不迟。 “接下来蓝染的目标,恐怕就是旅祸中的那位人类女孩。”佐助平静。 卯之花烈若有所思:“你是说井上织姬?” 佐助把头一点。 “一个人类而已,蓝染的目标怎么会那么肤浅。”戴着“牢笼”的七番队队长开口,冷哼了一声,有些不太相信。 佐助语气淡漠地解释起来:“蓝染被我斩下了一条手臂。” “以他的性格和目标,他一定会修补自己这条手臂。” “毕竟.” “想做神灵的人,怎么会允许自己身体上有这么大的缺陷?” 日番谷冬狮郎皱眉:“可这和那个女孩有什么关系?” “因为她能做到修补肢体。”佐助言简意赅,“你们当中有谁看过她的资料?” 大部分队长摇头。 只有京乐春水、浮竹十四郎若有所思。 “她的能力,是全能型,可以攻击、可以防御,也可以进行治疗。”佐助接着说下去,“但这些都只是表象,她真正的能力是‘拒绝’。” 队长们一愣。 能力是. “拒绝”? 这是什么意思。 佐助一摆手:“她的攻击,本质是拒绝你这个人的存在。” “防御是拒绝凌驾在自己身上的攻击。” “防御更简单,就是拒绝一个人身上的伤势。” 他这么一说,基本就全都明白。 “所以,即便是断肢,只要她去拒绝,也能消除这种状态?”卯之花烈轻声,“她们还没离开,还在四番队队舍,我想我们可以去验证一下,是不是真的如此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