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香凝被他扯着,身子撞进他怀中。 她仰头,看到裴宴之喉结滚动,眸中染上几分暗色。 心中了然,香凝却不知,自己刚刚究竟是哪一个动作给了裴宴之信号,要他误以为自己今夜要留下? 可他不说,只是这般直勾勾的盯着她,活像是要将她身上盯出一朵花儿一样。 “爷昨晚弄疼了奴婢……” 香凝低头,声若蚊呐,而后踮脚将一句话落在裴宴之耳边。 她吐气如兰,身上好闻的皂角香犹如催人的迷香一般,让裴宴之呼吸都沉重了许多。 “有张嘴,受不住爷,爷忍忍可好?” 这话说的,放肆又大胆。 裴宴之松开香凝,出声让她离开。 香凝歪头,将一吻落在裴宴之耳边,这才急匆匆走出这屋子。 她耳尖红的像是能滴血,刚刚靠近裴宴之时,那心跳像是要跳出来一样。 香凝出了屋子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 这等放浪形骸又十分露骨的话,她还是头一次说。 可香凝也实在是给不了裴宴之。 她是真疼,背上的伤还没好,其他地方也有些红肿,一走路,磨得她也难受。 再说了,有些时候,肉吃多了,就会索然无味,倒不如隔段日子喂一回,让人时刻保持着新鲜感。 待香凝离开,裴宴之坐在床上,眸色晦暗不明。 他还是头一次,对自己的欲望有了如此清晰的认知。 落在他耳边的那个吻,炽热又滚烫,裴宴之觉得,自己的耳尖似乎,也有些发烫了。 翌日清晨,香凝醒来时,成华早就带着墨松苑的小厮出去买花了。 裴宴之昨夜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成华也明白,这是为了给那个玉姨娘看看。 他们墨松苑要是想要花儿,裴府花房的那些可不够看。 所以,成华买回来的花,除了裴宴之点名要的木芙蓉,剩下的便是当季开的最好,最贵,最能彰显出裴宴之有钱的品种。 那一车花被花匠送进墨松苑时,不知多少人看到了。 尤其是打头的,被两人一起抬着的绿牡丹菊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