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儿臣有罪,看中崔洵的……内人,与她相谈了几句,却为父皇带来了忧患。” 皇帝重复道:“你看中了崔洵的女人?” “正是。” 众所周知,陈临牧不好女色,府中唯有两个通房还是他强塞进去的,据探子来说,也要的不勤。 这些年,他也唯有和卢家的卢意走得近些。 怎么就看上了崔洵的女人。 皇帝沉顿了几息,反倒抚手大笑道:“我儿开化了是好事啊,何罪之有,快快起来。” 说罢,皇帝亲自下阶,将太子陈临牧扶起。 “只是,普天之下谁都行,你如何看中了崔洵的女人呢。”皇帝叹了口气,道,“想来你也知道了,他自军中调了三支兵回上京,这是要给我们父子俩一个下马威啊。” 陈临牧怒道:“世家把朝也便罢了,如今真是不将皇室放在眼里了。” 皇帝沉吟道:“你素来与他走得近,如今你怎么说?” “我既看中了妙妙,便不能容他再娶!” 皇帝单手撑着桌面,扶额道:“朕不是说这个。” “那三支兵啊。”陈临牧思索道,“罚士先罚将,不如先以私自离营之过将领将带来问话,趁此机会罢黜,换上我们的人。” 皇帝点头,“那就交由你去办,替换的人朕自有安排。” “是!” 陈临牧敛下某种暗色,出了行帐。 君臣父子,君臣永远在前面。他曾经为了皇室不求回报,换来的只是帝王的猜忌。 太子…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。 地位愈加高,威胁愈发重。 终究是不信任他了。 陈临牧眼中尽是冷峻与淡漠,既是要将亲情放置身后,那他也成全了他。 一位高壮的士兵跟在他身后,冰冷的甲面挡住了他大半的脸颊,仔细看有一道深疤自眼尾直穿脸面,显得可怖。 他跟着陈临牧走进太子行帐,静默几秒,问道:“殿下,你真看上了那个女人?” 陈临牧嘴角勾起嘲讽,“你说呢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刀疤脸犹疑地看向他,“只是上回我说要杀她,您亦不让。” “那自然以大局为重!”陈临牧不耐地皱起眉头,懒得同他讲,如何借她之手令崔洵现出破绽,亦懒得讲今日是如何借了她,令一向多疑的父皇放心他回上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