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陈临牧扣住她下颌往上抬,目光如利剑,似要将她心底看透,“他如何?” “他实在太过粗鲁。” 妙妙的耳边染上红辉,一双婆娑泪眼在暗光中潋滟流转。 陈临牧盯着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。 妙妙又将眸光转向他,希冀期盼道:“怎如太子殿下风光霁月,待人如春风般和煦。” 陈临牧听了她这话,蓦地笑了下。 储君之位,岌岌可危,颜面自然是首位要保住的。 不过是假意示人的面具罢了。 她喜欢? 陈临牧指腹刮了刮她的面颊,温软柔顺的脸颊,并未抹很多的胭脂,却自成娇艳。 她生来就是如此惹人疼。 那滴泪蓦地落下来,润湿了他的指尖。 陈临牧握住她肩膀,将她往榻上推倒,随即欺身而上,念了这些日的人就在身下。 那蔷薇香似乎愈发浓烈了,从前些夜里那些女人身上没有过的浓烈。 只有这一人才能给的浓烈。 妙妙的眼神略有惊慌与闪躲。 陈临牧暗忖,怕是她担忧自己非处子身了。 思及此处,他皱了眉,“你是如何骗过验身嬷嬷的?” 妙妙被拆穿,也无法再骗人,弱弱道:“是以前的土法子。” 妙妙不辞而别过一整年,这不是秘密,毕竟崔洵当年全身上下阴沉得骇人。 后来几经打听,也知晓了她去的是南方小城的一家小馆。 也是,那里头的门道多了去了,瞒过经验丰富的嬷嬷怕不是难事。 陈临牧欲解她衣衫,妙妙却面露难色,指着不远处地上刚换下的亵裤,上头一滩血迹。 她来葵水了。 陈临牧沉着脸盯她良久,蓦地笑了,“若是孤今夜非要呢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