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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英正翻动画册，第一页不是画，而只有四个字：五岁那年。

    五岁，很特别的年龄，当年他遇到瑶瑶就是在她五岁的时候。

    单纯而美好。

    不知道傻里傻气的张之月小时候是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一股好奇之心驱使他想往下翻。

    林英正指尖夹起第二页纸张，动作顿了顿。

    这是张之月的私人空间，不应该随意窥探。

    犹豫着最终还是把画册合上，但视线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座小房子。

    林英正转头看向一侧，一米五的床，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。

    这几日，平时这个时间点，她已经熟睡，而他刚好出现。

    她睡在靠墙的位置，而他睡在靠外面的位置，然后他一个翻身，再然后这张一米五的床容纳两个人一点都不挤。

    他半夜来，清晨去。

    在张之月醒来的时候，房间里的熏香早已燃尽，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林英正收回目光，起身离开房间，步子迈到门口又返回。

    他回去干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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