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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两各自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，她忽然道，“有个人能帮你，我们圈的人脉他比我广，虽然最后没做律师，但是资源能跟陆老板拼。”

    我也不知为何，第一个想到的是肖哲。

    可是信息又对不上，“肖哲确实会帮我，但是他跟律师这个行当没有交集吧？况且曲楠已经很防备我，我不能拖他下水。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呢泠宝子，”裴静榕满口震惊，“关肖哲什么事，我说的是沈涵啊！”

    我一拍脑袋！

    怎么忘了，我跟裴静榕在校友会上遇到过沈涵的，当然只能是他！

    裴静榕语气古怪，“你怎么会联想肖哲的，啧，你不是有周扬了嘛，这是想脚踩几只船啊。”

    “别瞎说，”我赶紧打断她，“可沈涵跟我的关系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。

    徐娩发生那些事，他也没出面。

    我都快忘了这个人。

    “不好那就送送礼，讨好点，你要请人帮忙就得拿出态度，还行不行赢了？”裴静榕揶揄，“不放心的话，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我抓住机会，“一言为定，我现在给沈涵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机不等人。

    我鼓起勇气联络了沈涵，“涵哥，晚上有空没？有点事想跟您请教。”

    或许我用词很友善，也客气，沈涵竟然秒回，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我们约定晚上在他家见面。

    裴静榕陪我一起去。

    看到这个阵势，沈涵似乎知道我们“来者不善”。

    我也没卖关子，开门见山道，“涵哥，最近的事你都有听说吗？”

    他分明知道，却故意装傻，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我猜想他不愿意卷入我们家事，可我现在也没别的选择，只能硬着头皮道，“涵哥，徐娩跟我，已经闹得不可开交。”

    边上的裴静榕帮腔，就差没把徐娩挂在头上骂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顾及裴静榕校友的身份，沈涵在了解我们来意后，沉吟很久，才道，“如果真的有必要，这个忙我可以帮，只是，”他看着我，“你们离婚了？没公开？如果闹到这个地步，你离婚，怀孕的事就通通瞒不住，你做好准备了吗？”

    这些情况我都想过。

    这也是我当初犹豫，迟迟不敢对徐家母女下手的原因。

    我顾虑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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