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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不了解白虎灵兽的具体体型，只好在那只吃人虎的脚掌基础上，各增加了五公分，让几个工作人员用事先准备好的工具，在地面上拓出了老虎的血脚印。

    最后，洪园长给了他们每人十万块钱，让他们统一口径。

    凌晨两点。

    公安局偌大的会议室内。

    大屏幕上反复播放着西伯利亚虎撕咬王瑞的现场录像。

    局长看着手里的供词，跟大家一样，都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宋明道：“这些口供听起来很顺畅，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。”

    会议室里也是一片议论声。

    局长见项少轩一直却低着头不说话，问道：“小项，你有什么看法？”

    项少轩扫了眼周围。

    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。

    他只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。

    “疑点一，王瑞是怎么自己掉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疑点二，王瑞是意外死亡，洪长明为什么会这么果断就想到嫁祸给我，还事先准备好了拓脚印的工具。”

    宋明恍然大悟，“对，就是这里，说明洪长明是早有预谋的，王瑞只是碰巧当了冤大头，他真正的目的是嫁祸项队！”

    重案组秦铭远道：“宋队说得有理，死者王瑞只是一个普通的社会青年，没有什么身份背景，更没有得罪洪长明，洪长明身为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园长，不可能为了杀害一个小透明下这么多功夫，所以他真正的目的不是杀王瑞，而是项队！”

    会议室内再度响起一阵议论声。

    局长也赞同他们这个说法，问道：“小项，你跟这个洪长明可有什么矛盾冲突？”

    项少轩的脸色不是很好看。

    “我根本不认识他，如果大家不信，可以查一下我所有的来往通话记录和社交圈。”

    秦铭远忙道：“项队不要多心，我们都相信你的为人，只是现在案件牵扯到了你，难免会有这方面的疑问。”

    项少轩点头，“理解。”

    局长命令道：“再将录像从头放一遍！”

    对面的警员点头，将录像倒回来，从第一帧开始播放。

    画面中，王瑞拿着手电筒在虎园内来回巡视，一边走一边揉眼，看上去很困的样子。

    当巡视到西伯利亚虎园的时候，身体突然失重，从看台上栽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停！”

    项少轩道：“倒回去，一帧一帧慢放！”

    影像再度倒回到王瑞掉下看台的前一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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