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些穿着白大褂,且极具欧美风格的医生们给自己做过检查,与贺严交谈的时候,她才彻底明白了。 他们说的话,既不是汉语,也不是英语。 叽哩哇啦的,自己一句也听不明白。 半卧在床上,冷笑阵阵。 如此反常,引起了那些医生的注意。 纷纷回眸看她。 贺严不知和那些医生说了些什么,他们便收回目光,从卧室退了出去。 锁上门,贺严迈步来到床边坐下,替时羡拨开耳边碎发,温声开口,“羡羡,这几个医生是我国外的朋友推荐的,医术在市医院的医生之上,有他们在,你很快就会痊愈的。” 时羡微微抬眸,含满了讥诮。 反问:“贺严,防我像防贼一样,有意思吗?” “故意找来这样的医生给我看病,你在怕什么?” 被说中了心事,贺严漆黑的眸子黯淡了几分。 落在时羡眼里,正是他心虚的表现。 屋子里静的可怕。 明明从前那么相爱的两个人,却走到了相顾无言的地步。 而打破这份沉寂的,是贺严的手机铃声。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,挂断,在键盘上敲了几下,又重新放回去。 随后略显疲惫地站起来,“你好好休息,我晚上回来陪你。” “我会的。” 瞧着他的背影,时羡冷笑一声,淡声道:“我一定会好好养着,争取早日下床走路。” 贺严脚步一顿,松了口气,以为时羡想通了。 想回过头安慰她几句,不想正对上那双满含恨意的眸子。 又听时羡一字一句道:“养好了,我们去办手续。” 才扬起的唇角瞬间僵在脸上。 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利刃,扎地他鲜血淋漓。 贺严再也承受不住,俊朗的面容布满了痛苦。 可时羡权当没有看见,依旧道:“你也不用每天都来监视我,也不需要安排那么多保镖盯着我,我的脚坏了,走不出这幢别墅。所以除了去办手续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 轻飘飘的语气像一把盐,每一粒都落在贺严那颗千疮百孔地心上。 强撑着转过身,开门之前,微微回眸,“我也说过,我不会离婚的。” 话落,他不再与时羡多说,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卧室。 阖上门的一瞬间,他也似乎脱了力,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。 陈嫂端着托盘上来时,吓了一跳,连忙凑过去问:“先生,你怎么了?我去找医生过来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