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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许......白百年不是找不到军火，而是早已做好准备，等着杀他。

    他不敢再往下想，事到如今，他没有回头路可走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普擎担心，装出没事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他不是不着急，他是不敢表露着急。最好能郁闷死他。这样也省了我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！”普擎正视着普湛：“事情根本没你想得那么美好。慕预丞坐牢这么长时间，陛下没有杀他，明白着就是陛下对慕预丞手下留情。还有慕震晔那个老狐狸，他推你主事，肯定是没安好心。”

    普湛取下脖子上带的玉，放到普擎手里：“这是慕震晔给我的信物，如果将来事败，慕震晔想跑，你就拿这个玉给陛下。我死也要拉上他当垫背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。停手吧。弥补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“所有的事，我心里有数。你快回香缤城，没事不要回来。”普湛推普擎出诊室。

    普擎不走。

    普湛郑重说道：“香缤城离慕氏的银岸港城近。万一我这边出事，慕震晔没事，你就带我们的人，跃过慕氏的防区，去银岸港城杀尽慕氏人。然后偷渡去找我最好的那个朋友，来救我。我的命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为了普湛的命，普擎艰难离去。

    普湛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，拨打出去：“是我。如果我儿子来找你。请看在往日的交情上，扣住他，给我们家留一条血脉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保重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普湛扑通地一下，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，他一直很自信，却没想到也有无力的时候，缓了缓神，他不能就这样认输。

    如果白百年早有防备，那一定是有人露出马脚，让白百年起戒心。

    柯荺的事又是谁泄密？谷氏？闫氏？慕氏？敬氏？还是老王后？馥荔公主？

    他没有时间，再去细分谁要害他。

    又打电话。召集慕震晔，闫际行，谷增，敬未，去一家私人会所的包房见面。

    等大家都坐好。

    他主动开口说：“事情的准备好。我就想问问，有没有人要退出？”

    没人出声。

    他又说：“这次是我们统一行动。行动地点我已经选好。在行动之前我会通知大家。到时大家一起出发。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好！”

    “既然事情谈妥，我们一起吃个饭吧。”

    谷增笑说：“你们聊吧。我还要和亲家谈事。稍后还要去见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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