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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！”小女孩调皮的眨眨眼，露出闪亮的小白牙，干脆直接的回答。“我刚才就告诉你了，你怎么还问！”

    “——”牛娃子除了翻白眼，实在无话可说。咬了咬牙，悄悄向前跨出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牛娃子感觉一股冷风拂面，眼睛下意识的闭上，眼前的小女孩突然消失了。

    “嘻嘻——”空荡荡的夜空下，女孩那清脆的声音在牛娃子的耳畔回绕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你是——”牛娃子好像突然梦醒了一样，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地，张口结舌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，牛娃子绝不相信一个人可以活生生的从自己的眼前消失。先前的猜测，再次在牛娃子的脑海中闪现，难道自己真的遇见了鬼？

    “我不是人类，不能离你太近！”小女孩好像知道了牛娃子心中所想，脆生生的警告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？”牛娃子咬了咬牙，狠下心肠问道，“那你到底是哪族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记不清楚了！印象中，我好像是鬼族人！以前的我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！前几天，我很困，就到地下睡了一觉，醒过来的时候，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。以前的很多事情，都记不起来了！”

    “鬼族？”牛娃子倒吸一口冷气，在南城呆了那么久，对于鬼族，牛娃子并不陌生。“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！”十米开外，小女孩的身影再次显现，满脸的迷惘挂在女孩的脸上。“我一个人在地下走了好久，但我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！走到这里，发现了你，所以就偷偷听你说话。因为感兴趣，所以就跟你讲话了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叫什么名字？对了，我叫牛娃子！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叫什么！”小女孩右脚踢着地面的石块，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，“你长那么大还叫娃子，那我也应该叫娃子。你是牛生的娃子，我可能是鬼生的娃子，那我就叫鬼娃子好了！”

    牛娃子翻了翻白眼，又无奈的点了点头。自己虽然不是牛生的，但却有着跟女孩差不多的经历。

    “名字就是个符号！鬼娃子这名字不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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