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的想法是可以接受利益联姻,但只要我为覃家尽到了自己的一份责任,那时候我就能彻底的自由了。” 许卿生觉得覃文璋没有说实话,她继续问:“当你知道覃先生对韩女士怀有企图心,你难道就不愤怒吗?” “我了解红雨,她不会屈服,既然是不会发生的事,我只能宽慰我自己。” “所以,你还是觉得愤怒的吧?” “谁会不愤怒?”覃文璋提高了音量,然后他又立即捧住了自己的头:“但我欠的债太多了,我只能忍,我庆幸我爱上的人是红雨,否则我会变得更不幸。” “我有点不理解。”卿生说:“当初你为什么要推荐韩女士担任覃先生的生活管理师。” “我没有想到后来的事,我不能未卜先知!”这时的覃文璋倒是挺愤怒的,他甚至开始扯自己的头发:“是我害了红雨,让她受到这么多的压力和委屈,但我当时真的担心他的身体,他的心理障碍已经逐渐严重了,我想红雨是很出色的生活管理师,让红雨照顾他,也算是我对他的报答。” “案发当天,你在繁花馆是否和死者发生过争吵?” 当卿生问出这话的时候,沈嘉木看过来一眼。 在死者家属跟前直接把死者称为死者?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卿生主动提出要担任“主审”了,看来是悟了,洞悉了他的为难之处,而且已经想好了章程。 沈嘉木不由微微一笑:秋鸿真是找了个好帮手。 “没有争吵。”覃文璋停止了扯头发的举动,他恢复了平静:“他还是心平气地跟我说话,毕竟他从没跟我挑明过他对红雨的企图心,他说他只是因为舒然和阿琛的事烦躁,迁怒于红雨。 但他说他没有胃口,让我把糕点拿走,我把糕点直接送去了欢歌馆,糕点被客人们分食了。” “你也知道覃小姐和周琛恋爱的事?” “当然知道,不仅我知道,大姐他们也都知道,舒然很胆怯,或者说懦弱更确切,她从小就依恋周琛,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。” “你那时候,也很疏远覃小姐的吧?” “不是疏远,只是无意靠近,毕竟我和她都是寄人篱下,在大姐他们眼中没有任何区别,如履薄冰的人是无法互救的,如果走得太近,结果只会是踩碎那层薄冰都坠入冰窟窿里。” 卿生没有再问什么。 她跟沈嘉木交流:“覃文璋的陈述,对于死者使用的都是第三人称,而不以‘爸爸’称呼。” “恨意。”沈嘉木点了点头:“我们现接触的嫌疑人,覃文璋仿佛对死者的恨意最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