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陛下,我没有。”洛桑率先道。 “我等没有意见……” 其他的人也纷纷附和着。 “那便多谢各位了!”林舒晴转过身一一拱手。 “以宴席为题,我便想了一个……” “金樽清酒斗十千,玉盘珍羞直万钱。 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剑四顾心茫然。” 林舒晴前面的诗头开得好,让不少人仔细聆听,但没过两句,整个味道就变了,为何? “欲渡天河冰塞川,将登瑶母雪满山……” “行路难!行路难!多歧路,今安在? 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。 ” 念完这首诗,林舒晴手心里满是汗了。 她把其中的地名改了,改成了定天河和瑶母山。 定天河的源头从草原那边来,瑶母山则是西边最高的山峰。 对不起了,李白先生,我回去定给你多准备几壶酒! 林舒晴心中默念着。 满室皆寂。 过了许久,一旁的洛桑才热情看向林舒晴,拍着手道:“好!好诗!” “姑娘的诗,写得甚好,在下自愧不如。只是,后面的为何从宴席转到行路了?思绪变化如此之快?”洛桑不解道。 林舒晴眼皮子跳了跳,只是因为人家本来写的就是行路难啊。 思绪变化快,那是因为写诗的人遇到了困难,又豁然开朗了。 要她直说嘛? 不可能! 林舒晴故作深沉,清了清嗓子,面对洛桑收敛了脸上的笑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