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办法,谁让自己当初怕闰月反悔,和她签了十万块钱的赔偿款协议,白字黑字写的清清楚楚,还有自己的手印。 本想拿来约束闰月的东西,却成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。 刘家兴不服判决也没办法。 现在两手空空,打算也泡了汤。 偏偏闰月这该死的,还申请强制执行,让他连反悔,把厂房低价再偷偷出手的想法也给掐死了。 没办法,只能在法官们的监督下,和闰月签了房屋过户手续。 五百多平的厂房,变成了闰月的。 十年合同,履行了两年,还差八年的正好赔闰月八万。 一切都像冥冥之中注定的,刚刚好。 这还不算完,从房管所一出来,刘家兴就被那些红了眼的厂里工人给堵住了。 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揍。 人太多,谁心里都有气,恨刘家兴恨得牙根直。 手下脚下当然不留情。 每人一拳也够刘家兴受的。 一顿暴打,不知道哪个狠人从人缝里给了刘家兴一脚,这一脚不偏不倚,正踹在刘家兴的命根子上。 当即把他疼晕了过去。 还是房管所的人怕出人命,报了警,警察过来才把工人们劝开了。 刘家兴这才得以逃命。 他醒过来,鼻青脸肿,弯腰捂着裆回到和他妈的住处。 把家兴妈心疼的“哎哟我的心肝儿,你这是怎么了?又和人家打架了? 这是伤到哪儿了快让妈瞧瞧。” 刘家兴当然不能让他妈瞧,一把把鸹躁的女人推开。 刘家兴铁青着脸躺在自己的床上。 当晚那东西就肿的像只烤熟的大红薯。 疼的他连翻身都不敢,更别说去厕所了。 好不容易肿消了,刘家兴就觉得不对劲儿,十分的不对劲儿! 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典型器官,不好使了。 悄悄去医院找医生看过,确实是由于外伤缘故,废了! 说是断了什么神经。 想找诗婷要钱治病,刘家兴又去了那条巷子,可是人去屋空,哪里还有诗婷的影子! 最后一条路走不通,刘家兴怨天尤人恨上了闰月。 要不是闰月这个败家娘们儿,自己何至于身无分文又变成废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