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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桑亭捧着脸，若有所思，“不过这个‘摩登玫瑰’的老板和权霖的买卖有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权霖的买卖？哪一部分？”权珩把剪还给匠，示意桑亭把自己推回水榭。

    “倒卖。”桑亭想了想道。

    “古董？”权珩思绪转得快，“你刚刚说时尚界，是那个把古代元素创新的时尚公司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”桑亭点头，“她们那件出事的霓裳嫁衣，其实就是权霖那狗东西从地下挖出来卖给她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霓裳嫁衣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”桑亭点点头，稍稍皱眉，“而且您让我关注的那个组织也在。”

    权珩拨了下佛珠，眸色微深：“你是说……特调局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中央区-摩登大厦

    “我们巡逻的时候检测到这里有污染波动，就立刻汇报回去了。没想到还是晚了。”

    警戒线拉起，整栋摩登大厦被封禁，陆旭年带人赶到的时候现场只剩下了撞死在柱子上的尸体。

    他蹲下，翻开看了一眼模特七窍流血的面容：“只有她一个被污染？”

    “理论上是，毕竟这附近没有产生过其他的污染波动了。”

    巡逻队长莫妍点头，忽然皱眉看了眼模特身上的嫁衣：“不过我们一开始以为是这件嫁衣的事情，但刚刚进行扫描，发现这嫁衣上并没有污染残留，而且我们检测其他的地方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陆旭年查看嫁衣的动作顿了下。

    “意思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莫妍叹息般坦诚道：“刚刚你来之前，这边的污染波动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陆旭年皱眉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听到的，没有污染了——白来一趟。”

    莫妍略微不好意思，忽然又反应过来：“不过这要是个乌龙的话也是好事，没污染就移交普通部门，危险系数骤降！”

    陆旭年语气严肃：“你确定没有污染？”

    “我确定。”

    莫妍瞥他一眼，“这事情我敢随便说吗？不说你觉得奇怪，我也奇怪——你来之前我们重新检测了十几遍，完全没有污染的迹象，污染已经自己消失了。

    “上个月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吗？距离新版图的出现越来越近，边域的屏障也就开始不稳定，很有可能会在某个空间不稳定的时候对人类世界造成短暂影响，我们正好探查到泄露的污染是很有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莫妍语气认真：“副局也说过会有可能——而且十多次的检测结果都摆在你面前了，这没污染也没法进行收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确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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