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进。” 安澜敲了敲门,等到权珩回答时端了茶进来,放在了宋旌云和权珩桌边。 “人怎么样?”权珩看向她。 “您放心,已经安顿好那位女士了。”安澜低声,“按照您的吩咐,没有擅作主张给她治疗。” “那个……佐伊·科莱昂?”宋旌云听出是谁。 “是,”权珩颔首,“她伤的有点重,还在昏迷中。” 宋旌云疑惑:“那为什么不给她治疗?” “已经在游戏里用过药了。”权珩落子,淡声道,“等处理完这边,我再亲自去看看。” 有些伤,没经过允许,不好给其他人看。 “老板,还有一件事,”安澜轻声道,“允白姐回来了。” “嗯,”权珩意料之中,“也该回来了。” 这次的计划本就把她们放在了里面。 “允白姐给您带了份礼,说是补上您生日那份。”安澜把黒木盒捧起,“是赫哲族的鱼皮衣和剪纸,走货正好经过那里,便给您带来了。” 安澜笑道:“还有允白姐亲手雕的核雕,也在里面,听说从年初就开始雕了。” 权珩打开盒子看了眼,鱼皮衣夹着棰软搓绒的乌拉草,衣上云纹、鹿纹等雅致精细,生动逼真,古朴而素雅,还有一些萨满文化的鱼皮剪纸。 最上面放着小盒,打开后见雕着“岁寒三友”的揉手核桃。 皱脊两侧雕刻成一松一梅,松树苍劲,梅树欹古,丛竹则繁茂于乱石之中。 核桃上错落参差的结梗皱脊施以刀笔,梅瓣芯清晰,松叶针针可数,竹叶婆娑有态。 ——确实是权珩会喜欢的东西。 “手艺见长,放起来吧。” 权珩扣上盒子,看了眼棋局,笑道:“宋道长,中盘认输?” 局面太差,已经无法逆转了,接着下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。 宋旌云拿起两子放到桌面上,这是围棋棋手认输的意思。 “认输。”宋旌云叹道,“我感觉已经够好了。” “确实是很厉害了。”权珩收回视线,微笑道,“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一些。” 围棋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心计、脾性,这盘棋也算是他们两个在另一种意义上的坦诚了。 宋旌云能孤狼打那么久,不可能只有之前那些本事,她很期待不藏拙的超s序列。 “老板,外面的痕迹差不多清扫干净了。”安澜轻声询问,“您要去看看吗?” “不了。”权珩抿了口茶,算是提一提精神,“你先出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 安澜轻轻带上房门,权珩舒了口气,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。 “老一辈的人都说‘身体是革命的本钱’,这话不假,更何况你这身体……” 宋旌云皱眉,不怎么赞同,“我上次看你的药方,里面还有安神的药材,还是少些思虑吧。” 他喝了口热茶,想了想又提议道:“要不你和我去山上住几天,清净也静心——我祖师爷还挺想见见你的,说不定你和我道有缘。” 权珩失笑,她没应下来,只是转身靠近房间的玻璃墙。 宋旌云抿唇,垂眸看了眼手中三枚铜钱。 “宋道长,问你想问的,说你想说的。” 权珩忽然开口,通过反光的玻璃看向宋旌云,“错过今天这机会,我估计不会说什么实话了。” 宋旌云静了静,低声问,“你把第七层的赏金猎人全杀了?” “差不多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