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也钓到了几条小鱼,始终没有大鱼。 他又说,放长线钓大鱼。 我还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大鲈鱼被拉起,被他轻轻的放在笼子中,笑的那是一个开心,我又啥都没有。 你说吧,我怎么就是这么倒霉呢? 吃喝不够,撇酒不够,又没人陪我玩。怎么就跟着走街串巷的跟那一位乞丐后面乞讨,极不容易碗中落下一枚铜钱砰砰声还没入耳,一只老手捏住,我就被狠狠的打了。打的那是一个心痛,我捂着自己的屁股跑了,跑到了一个牛棚,看着刚入睡的牛眼,还没坐在稻草上就被顶飞了出来。 我呜呜的哭喊着又跑了,也没人赏我一粒花生米尝尝,啧啧,还好路过一户人家,那过日子的老婆子陪我度过几年,亲口说我像是他的孩子,哎哎,我一个精壮男子又不是什么没成熟走家离去的孩童,邻家的几个妇人还拽着我的脸问我。 问我什么呢?唉!我想想。” 自语道这,都被六层石窗上的李水山眯着眼睛听完。 他又假装手中有酒杯对着月亮点点头,抬手说道:“喝,我就说,有酒吧!” 又自言自语道: “问我在哪里闯荡,娶了老婆没? 我怎么可能不回说,就咳嗽几声,哈哈的言谈道:家中有娇妻在山那边,最近路过此处,过一段日子也把妻子接来过上一年半载,好好的孝敬娘亲。这话,我说的真心,因为平白无故多了一个老母亲也是心情舒畅啊。 每日每夜的被细心问候,渴不渴?我拿着粪刨子坐在地边笑道:地边的土狗还漏嘴,追逐荒废田地边的野兔,一个字绝。小温老爷子留下的良辰美酒,老母亲跟我诉说:娇妻藏于柜头下,埋上了泥土,等着你有一日品尝。我可算知道,老爷子也是有偷藏私房钱的爱好,不过把钱换成了美酒。 可惜死得早能怎么办呢?我喝吧,酒端起酒壶,想一夜痛饮,老母亲坐在我的身边静静的观看着时不时的抚摸我的脸颊,问我:我的娃啊,长大了不少,却瘦的如同棍棒,穿的邋邋遢遢,仿佛风雨尽抹去幼稚,留下一脸尘晦。 我哪里是你的孩儿啊!我要是实话实说,我是一个流浪的怪胎,谁都不懂我。我啥也不会,只能坐在台下看舞女唱戏,看门楼下一个个抛绣球的女子落在冒着淫笑男子的手上。自己也只能随着他人一样拍手叫好,笑的撕心裂肺,嘴中还要冒出几句顺从的话语:恭喜闺门秀女选了个好男郎。 我的笑又没人理会,我的嘱咐他们又不心领。 我收获的是一句句问候:今天吃饱了没?明天去我那挑粪否?是不是由偷懒看看谁家的女子?喂喂,那边又有条狗与你一样? 老娘的话语让我几十年第一次心软,我不想离去,好好的坐在这里看着月影起初,日光回落。那时候的太阳起落于东方,落于西方。一扭脖子盖上草帽就这样睡熟了,等到有人家的大汉种地,我就知道又一日过来,娘亲还极为 焦灼的呼唤,这种感觉是我最爱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