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结果,当然可想而知。 两节舞蹈课后,我被气急败坏地舞蹈老师留下,进行再教育。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她的大嘴巴一张一合地上下翕动,心里竟然想到了蚌壳,别说,还真是有点像。 “……你听明白了吗?沈纯钧!”最后的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 “哦,哦,明白了。”我忙不迭地点头。 “好,那你重复一遍!”她瞪着大眼说。 “……”我眨巴了几下眼睛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“你看看,估计你上课就是这样,魂不守舍、神游天外,你学什么能学进去?……”她一边叹气一边用兰花指对着我点了又点,那长长的尖指甲差点划破了我地脸。 我无可奈何地低下头,耐心地等她数落完。 不知道是谁说的,女人地舌头最灵活,如果可能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嫌累。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听她说话,虽然我饥肠辘辘,又累又饿。 她的功力很深,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,硬是没有重复的词语。好不容易,她说得有些口干,大概也饿了,终于在总结了几点之后,大慈悲地放我去吃饭了。 我冲到宿舍,拿起盆子就要往食堂跑。 “哎,你干嘛去?” 我一回头,呵,她们都在。 “你们吃完了?也不帮我买份菜,太没义气了。”我见大家的脸色古怪,便开玩笑地说。 “还吃?今天好多人吐了!”张绮叹气。 “食物中毒?”我一惊。 “不是……汤锅里舀到最后现了一样东西。”高燕兰的脸色铁青。 “什么?”我问。 “……老鼠!”闵雨恨恨地说。 “一整只?”我吃惊不小。 “对。连皮带毛的囫囵个儿,还有……”张绮做了个呕吐地动作,“里面地内脏!” “行了,你需要描述得这么详细吗?”高燕兰没好气地说,“还嫌不够恶心死人的?” 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