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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可以吗？

    墨临渊清冷镇定，高大的身影就站立在他身侧。

    明明差不多高矮，可那强势的压迫感，让墨夜川觉得有些压抑，本能地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看着墨临渊清隽莫测的眉眼，墨夜川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霎时间达到了顶端。

    这种怪异感十分陌生。

    有点空，有点……慌。

    墨夜川喉结滚动了一下，本能地将这种感觉当成了对十三叔的担忧，不确定道：“您是说真的吗？你竟然喜欢这样的？你对她根本一无所知，她很擅长迷惑人心，尤其是你这样单纯一片空白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擅长迷惑人心？”墨临渊单手插在裤袋里，随意站立，似笑非笑看他，“那为什么你这么讨厌她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我看穿了她的本质！”

    “可你说，整个学校的人都讨厌她，难道整个学校的人都看穿了她的本质？”墨临渊声音悠缓，淡声道：“如果真的跟你说的那样，擅长迷惑人心，那她难道不应该是深受爱戴，广结人缘，才对么？”

    墨夜川竟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因为宋南夕的人缘，是他生平仅见的差。

    墨临渊淡声道：“人生于世间，遭人嫉恨是常事，不要低估了人性的卑劣，也不要高估了人的底线。事实如何，需要你自己去分辩，但听信谣言而深信不疑……”

    墨临渊冷眼看他，“墨夜川，你让我很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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