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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管从何处看，都是成为那把利刃的最好材料

    “您何出此言呢。”吕浩然微微一笑，一瞬间的冰裂水融，花开春暖，“那年我落魄进京，承蒙……”

    “此事还是莫要多言了。”冯老将军伸手抓住黑漆弯腿炕桌的桌角，粗大的骨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。“是宝儿不懂事……”

    吕浩然摇了摇头，年轻白皙的面庞上却缓缓罩上了一抹苍凉，“宝儿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，冯老将军面色一变，没有预兆的伸手按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，直咳得脸色紫涨，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听到动静，丫鬟们婆子们赶紧从外头小跑着进来，喊大夫的喊大夫，倒茶的倒茶，还有人跑去找老，一片忙碌。

    待得大夫匆匆进门后，吕浩然才慢慢走了出去，踱到了住的院子。

    “……呜呜。”

    还未进院门，就听到里头隐隐约约的哭声，“秋千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夹杂在婆子嚣张的喝骂声中，显得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吕浩然面色一沉，大步跨了进去。

    院里的密密实实站了不少人，皆是面带不忿的丫鬟婆子，恶狠狠瞪着中间一个小小的女孩儿。

    见到吕浩然面带寒霜走来，小女孩就像见到了救星般露出欢喜的笑容来，想扑又顿住了脚步，胆怯的打量冯宝儿的脸色。

    吕浩然张开双手，秋千马上绽开笑容，纵身扑进他怀里，嗫嚅道，“浩然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出事了？”

    冯宝儿本来有些心虚的，在听到那细细的一声“浩然哥哥”后，满腔的怒火又被点燃了，尖声道，“不准这么叫”

    吕浩然感到怀中小小身躯的瑟缩，眉间闪过一丝不悦，“都围在这里做。”

    丫鬟婆子顿时做鸟兽散。

    冯宝儿的奶娘贺妈妈看看吕浩然，又看看冯宝儿，急得不行。自家姑娘的脾气她最清楚了，那就是个爆竹，一点儿火星儿就能点着……没坏心肠，就是被宠坏了，受不得气。

    以往都是姑爷让着，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姑爷对这秋千丫头关照得很，比疼亲妹子还宝贝，哪里能撞上去？

    这不是找事儿吗。

    再说了，那孩子不过才七八岁，有威胁，这醋吃得也太过了……

    贺妈妈赶紧给冯宝儿使眼色，让她服个软，眼看着姑爷脸色也不甚好，就别拧巴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。”冯宝儿看到乖巧伏在吕浩然颈侧，朝看的秋千，样都觉得那孩子的眼神里带着挑衅，哪里还记得要服软，火气更旺了，“你问问她今儿做了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秋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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