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肖胜算得上不折不扣的‘叫兽’,那花样层出不穷,但貌似这次曼陀罗,变得‘矜持’了,每当肖胜有过分且‘无理’的要求时,总能被对方用各种借口搪塞过去, 最后一招更狠,赤、裸着上身看着卧躺在床边,一脸羞怯之sè的石青,近乎暴走的肖胜‘笑盈盈’的盯着面前的曼陀罗,幽幽的來了一句: “我裤子都脱了,你告诉我你大姨妈今天來探亲,口腔溃疡吗。” “上火,。”听到这话,肖胜二话不说,一个饿狼扑食,把对方压在了身下,‘咯咯’撑起双臂,挡在胸前的曼陀罗,一双晶莹的眼眸,水汪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肖胜,嘟囔着嘴角,呢喃道: “男人,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,如果我今天真不想,你会不会生气,甩门而出。” “那到不至于,只要你的手不放刀片,我就赖在这里了。”猛然抬头的曼陀罗,齿缝狠撕着肖胜的厚脸皮,松开之际,在其耳边柔情似水道: “爱我,。” 顿时间,千言万语都被那最原始的冲动,所替代,狭隘的空间内,顿时迷茫着了禽兽的气息, 相较于数月前,如今的曼陀罗,身子更具有张驰力,不知是不是因为许久未见的缘故,还是对方故意迎合下,使得肖胜异常的兴奋,梅开二度后的肖胜,仍旧蠢蠢yù动,倘若不是曼陀罗,培元初至,不易过度的激情,肖胜不介意在她身上打完最后一颗子弹, 卧躺在床头,单手夹烟,另一只手抚摸着对方酥、rǔ的肖胜,目光紧盯着那云雾缭绕的烟气,长出一口气,轻声道: “风中的沙子很难抓,比沙子更难抓的是稍纵即逝的机会,比机会更难抓的是光yīn,而比光yīn更难抓的,便是那万恶的A杯,小青啊,对于我來说,抓住手中G,就等于抓住了全部,沙子,机会,光yīn,神马都是浮云。” 听到肖胜这极为轻薄的一句话,曼陀罗直接打掉了对方的手臂,但姿势并沒有转变的紧搂着对方的胸膛,指尖抚摸着对方的伤疤,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切, “阿nǎi说:一个完整的女人,应该既会穿优雅的高跟鞋,又可以脚踏平底鞋在泥土地上接地气而生活,既应该在工作中挽起袖口,懂得自我奋斗的价值,又能够在某一时段,懂得适当转换身份,轻盈的走入家庭, 可我觉得,我的一切都是在围绕你在转,我沒有自己的工作,不懂得奋斗的价值,更无法轻盈的步入家庭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