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魏国公府, 第一代魏国公正是大明开国第一功臣徐达,同时也是开国“六王”之首。 如今的魏国公是徐达的第十代孙,徐弘基。 乔岩率人马到的时候,恰巧府内的二世祖徐文爵从外面吃酒回来,看到是东厂的番子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 直接开骂,结果被东厂的马鞭给打在了脸上,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 张贴上【催缴通知单】后扬长而去。 这一马鞭子把徐文爵给的酒给打醒了,“我草你姥姥,几十年没有砍阉党了,怕死的话,老子祖上也不会和太祖爷一起打江山呢。” “府里能喘气的,都给我起来。” 崇祯一朝,虽然勋贵们本身在外面领兵的已经没有几个,在军事上有发言权,但具体事务上却是插不上手,沦为打酱油,要么说点废话的存在。 基本上就是吉祥物一样的存在,日常工作,就是代皇帝祭祀,承担各种皇家礼仪工作。 但面子却还是要的,勋戚贵族们之所以能在大明朝吃香的喝辣的,不就是因为他们头上顶着的爵位吗? 如今不仅挨了打,还被贴上了【催缴通知单】,这让他们脸上如何遭得住。 “他连个卵都没有,算个什么东西?也敢耀武扬威。” 徐文爵愤怒的脸拧成麻花,带着人马也朝着王之心府邸而去。 …… 皇城之上, 几個护卫太监扶着凳子,王承恩扶着皇帝。 朱常淦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,嘴角上的笑容浮现。 “王承恩,来,你也看看?” “内臣还是不看了。” 朱常淦笑了笑,“错过这村儿,可就没有这店了。” 京城的街道之内,人马跑动。 东厂的人还在继续。 也有勋贵如张之极率领的人,以及其他勋贵的人,开始在王之心的府邸外面汇聚。 视线之中,还有人正朝着皇宫这边而来。 不断地有小黄门报过来, “陛下,成国公朱纯臣的管家被掌嘴。” “陛下,武定侯徐锡登的家臣被砍翻在地。” “泰宁侯陈延祚亲自和东厂理论,结果老胳膊老腿,摔断了腰……” 王承恩嘴角抽搐,连忙跪下,“陛下,这……闹的太过了。” 一个小黄门从下面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,跪倒在地,“陛下,文官们在宫门之外求见。” “有看到温阁老没?” 小黄门回忆了一下,摇头,“没” 朱常淦将望远镜给递给了一个小黄门,“那就不急。” “让他们等着,让子弹再飞一会儿。” 王承恩怔了一下,又是这个词? 朱常淦想了想,对王承恩吩咐道:“你找人告诉乔岩,让他去外地躲一段时间,别被人认出来了。” “应该认不出来吧,咱家交代他做事时,带上面罩的。” “那也出去外面躲一段时间。” “是,皇爷!” …… 王之心府邸, 他搂着小妾,虽然不能用,但暖身子还是可以的。 “督主,祸事了。” 当他听到张之极拿着宝剑将自己管家给砍翻在地的时候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 他鞋都没有穿好,就跑了出去,指着张之极的鼻子:“张之极,就算是你是国公爷,也不能如此霸道吧?” “霸道?老子今天还真就霸道了。” 张之极看着王之心,火腾的一下燃了起来,还没来得及出手,身边一个二杆子冲了过来。 “噗~” 一刀子捅在了王之心的心窝上,又猛地拔出。 血浆冲天而起,迸溅而出,呲呲的喷在地上,血流淌在地上,汇聚成小坑。 王之心脸上写满惊恐,想捂住伤口,却怎么也捂不住,牙关颤抖着,“你你……” 栽倒在地。 张之极扭头,惊愕的看向来人,“伱……你怎么把他给杀了?” 正是魏国公家的徐文爵, 这家伙脸色通红,一看就是刚喝过酒,脸上还有一道马鞭子的印记,“怎么?他打我就成?我不能杀他?” 张之极气的肺管子疼,“蠢货!” 打一顿,甚至打个重伤,只要别死,他们勋贵都有理。 从身份地位上说,无论是爵位还是品级,都是勋贵高于文官。 而文官又高于太监。 你东厂的番子马踏国公府,那就是以下犯上。 我就是把你打了,也是白挨这一顿。 可要是打死了,那性质就变了。 何况, 这一次,王之心是在给皇帝办差。 你把他杀了,有理也没理了。 “哎~”张之极看了一眼地上王之心的尸体,气的甩袖而去。 …… 西边的天空,日头西斜,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的火烧云,有的红彤彤,有的金灿灿,好不火红。 京城之内, 却也彻底闹翻天,气氛喧嚣尘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