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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应司寒盯了她两秒，突然笑了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还真是……自从承认不喜欢他后，就开始和他顶嘴了。

    从前的司沐颜是很乖巧懂事，很进退有度的。

    她乖得甚至让每一个见过的男人都夸她，再加上她特别漂亮，漂亮的让那些色欲熏天的男人们看一眼就着火，所以从前想要她的男人很多。

    而那时应司寒看到那种目光会生气。

    他觉得这很正常，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，哪怕只把这个女人当个小玩意儿，或者说是挡箭牌，但既然是自己的东西，其他人觊觎时他当然会生气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看来，只怕那时未必是占有欲作祟，只不过他一直不想承认罢了。

    应司寒托住她的下巴，在她的嘴唇上印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这张嘴越来越厉害了，不过这样也好。”

    以前她太乖了，太乖的女人固然省心，但未免有些无趣，如果她偶尔能犟犟嘴，也是情趣。

    司沐颜蹙眉，感觉这个男人有点抽风。

    她看着飞机外面的风景，淡白色的云挡在漆黑的天幕上，好像给黑压压的天空蒙上了一层白纱，什么都看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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