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良久,久到皓月已经当空,两人疲惫的躺在地上,喘着粗气。 十七看着头顶的满月,将双手枕在脑袋下面,“发泄完了?” 萧予安不答,起身坐了起来,取下腰间的玉佩在手里摩擦,“我外出云游时,父亲将随身的玉佩赠与我,他说君子当如玉,抚之冰凉透彻,窥之知情重义。” “可是后来云游时遇到山贼,被我摔碎了,再也拼不起来,我很难过,但想着父亲要我当如玉公子,并不是要我守着那块玉,于是我拼命告诉我自己要守住本心,当一个重情重义的人。” 十七垂下眼眸,也坐起身来,淡淡撇了一眼他手里的玉佩,“你父亲不是要你做一个重情重义的人,他是要你做一个客观的旁观者。” 萧予安不懂,懵懂地看着他,世故这方面他确实接触地太少。 十七随手拔了一根草开始编戒指环,“君子当如玉,抚之冰凉透彻,窥之知情重义。” 他扭过头去看萧予安,“你只记住你父亲让你知情重义,怎么不说前面抚之冰凉透彻?” “他要你让人猜不透,看起来是个公正的人,又要你内心炙热,你父亲早就知道你会走上这条路,早早地就告诉你,当个局外人,无论是抚还是窥,不要让自己陷进去。” 萧予安一时有些迷茫,十七见他还是这般傻愣愣的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气也撒完了,心结也解了,该回去了,回去从长计议,切不可冒失。” 萧予安自知今日是他冲动了,不言语,他进来情绪不稳定,或许是时候该让自己冷静一下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