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突然,胡萝卜横在了眼睛前,彻底挡住了时绵绵打量薄烈的视线。 薄寒野瞪着她,从牙缝里,一个字一个字挤出不满的声音,两人离得太近,以至于,时绵绵貌似听到了某男磨牙的声音。 “臭小子,你胡说什么呢?”老夫人眼睛一瞪。 时绵绵忙道,“奶奶,他开玩笑的。” 刚说完,她碗里就又多了根胡萝卜。 她最讨厌吃胡萝卜了。 薄寒野这小心眼,爱吃醋的家伙,又在报复她了。 时绵绵再没敢抬头,看对面薄烈一眼。 一大家子围绕圆桌吃饭,没有食不言的规矩,气氛很不错。 一个小女佣在给薄烈倒酒的时候,小手发抖,竟一不小心将高脚杯碰倒,猩红的液体倾在了薄烈洁白的衬衣上。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。 小女佣惊呆,垂着头站在那里,不知所措。 旁边的女佣见了,烟波流转,抽出纸巾朝薄烈靠了过去,“她笨手笨脚的,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大少爷,让我来帮你……” “多事,滚!” 在脏手碰上自己的前一秒,薄烈抬手将女佣推倒在地,鹰隼似的戾眸,直勾勾的望着做错事的小女佣。 抬手扯住女佣的马尾,薄烈周身萦绕着一股极其暴躁而恐怖的气息,仿佛异一点就着。 “秦小乐,滚过来受罚。” 名叫秦小乐的女佣,抿着嘴角,害怕的小碎步跟上。 “……” 时绵绵惊呆。 薄烈的父亲,也就是总统干笑了一下,“寒野没跟你说吗,这孩子……唉,你习惯了就好了。” 这话里信息量有点大,时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,回了个笑容埋头吃饭。 吃完饭后,时绵绵婉拒了老夫人留宿的邀请。 “你说今晚回云之遥睡,是真的吗?” 后座上,薄寒野侧目望向时绵绵,声音凉凉的。 他的身后,是不断倒退着的繁华夜景。 时绵绵嗯了声,“弟弟要念军校,他明天就要开学,平时没什么假期,说好了回去给他收拾行李。” 薄寒野很难理解这种感情,他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,“只是少见不代表见不到,再说,收拾行李这种活,不该是佣人来做吗?” “你这说的什么话……” 时绵绵顿了顿,“离家的话会很失落很不舍,亲人帮忙收拾,将自己的思念和叮嘱存在箱子里,可以减轻这种离别的愁绪。” “这是什么狗屁理论。” 薄寒野满脸不屑,长臂一卷,就将时绵绵捞了过来,密不透风的抱紧,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镶进自己的骨血里。 男人咬住时绵绵白皙的耳垂,薄唇吐出的热流冲击着时绵绵的心脏。 “我不许你为别人做这种事。” 薄寒野的声音,强势、霸道,不容置噱。 时绵绵无奈,被吮得浑身无力,她没什么力气的推拒着薄寒野,无奈道,“你不能这么霸道,他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。” “不管!” * 时嘉君和时威两人早早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,电视机里放着什么节目,他们都没什么心思看。 好不容易,门铃声响了。 看到门外,时绵绵身边,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的颀长身影,匆忙跑过去,连脱鞋都少穿一只的时嘉君,砰地一下,立马就把门关上了。 时绵绵,“……” 薄寒野冷笑。 片刻后,门再次打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