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抬手,就抽了御前侍卫的剑。 利刃直指毕贵,寒锋尖锐。 “让谢庚鹤滚出来!” 毕贵吓得脸色煞白,却咬着牙挡在身前。 “娘娘,您还是回去吧,太子礼佛结束就会去见您的。” 温长瑛没说话,反手用剑柄击退毕贵。 她大步朝前,踹开了紧闭的大门。 里头深处,程瑜正弯身慌乱收着什么东西。 而谢庚鹤衣襟微乱,正拢着整理。 男人浓眉凤眼,深邃的鼻梁下,薄唇轻掀,一如往日般温润。 “这么大雪天,你也不怕冻着,有什么话让喜鹊来传就是。” “阿瑛,回去冻得手脚冰凉,可莫要让孤捂热。” 温长瑛闭了闭眼睛,忽视掉那刺目的画面。 她手一扬,就把剑直射向前。 ‘锵’地一声,扎在程瑜膝前抄好的佛经上。 程瑜面色惊了一瞬。 “太子妃娘娘,那是给太后的祈福经文,你……” 温长瑛不理她,直接问:“阿野是无辜的,你凭什么连证据都不核查,就直接给他定罪?” 谢庚鹤微微蹙眉,随后又舒展开来。 “是否无辜,是否该定罪,这都是朝堂的事。” “阿瑛,你不必为这种小事烦扰。” 他直起身,上前要去牵温长瑛的手。 果然如他预想的那般,冰凉通红。 “啪!” 温长瑛挣开,扬手就在储君脸上落了一掌。 长甲划过,留下血痕。 “殿下——” 程瑜和毕贵齐齐惊呼。 但谢庚鹤只是抬手噤声,温和笑着:“我知道今日回去晚了,让阿瑛等急了。” “你手都冻僵了。等回去捂热了,给你打,嗯?” 尾音上扬,他已习惯温长瑛的阴晴不定。 反正这种小事,在夫妻一事上,也只是情趣。 温长瑛眼睛干涩,问:“谢庚鹤,我所在意的事,在你眼里都只是不起眼的闲谈琐碎。那我这个人是不是也只是闲来哄哄,忙了便搁置冷落的存在!” 谢庚鹤去搓热她的手,“怎么会?” “阿瑛,你今日又听了什么小话?” 他总是这样。 认为温长瑛是听了闲话,敏感多疑闹脾气。 其实再问下去,也没意义。 温长瑛了解谢庚鹤。 他会给百官一个妥帖的答卷。 从不在乎是否伤到了枕边人的心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