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若是因温长瑛一时之气,就重伤监国太子,得不偿失。 “罢了!” 太后恨铁不成钢,“就依你所言。但佛堂要重建,这钱必须她出,就罚她三年例俸,静思己过。” 温长瑛花的都是谢庚鹤的钱。 罚俸根本影响不了什么。 谢庚鹤舒了口气,颔首带温长瑛离开。 温长瑛还想再闹一闹。 却被谢庚鹤强拽着离开。 等回了承恩殿。 谢庚鹤疲惫中瞥见桌案上呈放着的和离书,火气顿时又上来。 “孤已经在为阿野的事忙得焦头烂额,阿瑛,你能不能别再胡闹添乱了!” 温长瑛揉了揉吃疼的手腕,“我就是要闹!我就是尖酸刻薄,眼里容不下沙子!” “谢庚鹤,当初是你承诺的。我如今这个样子,也是你逼的!” “你满意了吗?!” 温长瑛也总在想。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 一点风吹草动,情绪就应激,眼中容不下任何,也听不进去解释。 明明,她是嫁给年少时就相中的心上人。 明明谢庚鹤也是护着她的。 可两人之间,好像就是越交流越累,越解释越疼。 走到现在这种地步,唯有和离可解。 谢庚鹤喉间艰难地滚动,声音无力得很。 “阿瑛,孤不知你在书房外等了许久。” “昨日礼佛,佛堂内外都是太后的人,消息未递进来。” 前夜下令之后,谢庚鹤就知道温长瑛情绪会偏激。 他原打算避开锋芒的。 却没想到,竟是逼出了和离的决断。 毕贵去查过后。 他才知,太后拦着消息,害阿瑛绝望地跪了七个时辰。 “金吾卫将人带回来后,孤必会给你个交代。你现在只要平复好情绪,莫伤了心肺,相信孤,好么?” 相信。 一个两人都甚少提及的词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他们眼前好像都出现了一层带刺的屏障。 名叫信任,可一旦靠近,就被伤得体无完肤。 温长瑛想起来,她跟谢庚鹤第一次争吵,好像就是因为这个。 父母全亡,她嫁到东宫后,担心幼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