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便给温在野找了个幕僚夫子。 夫子帮弟弟重拾家族荣光信念,一头扎进军营里。 而那时的谢庚鹤,因为温家兵权,因为朝堂压迫,避她不及。 温长瑛信任他。 所以由着谢庚鹤安排弟弟所在的营帐,去徽州除疫。 弟弟被当成马前卒,险些染疫身死。 幕僚说,阿野提前服药,不该染疫的。 问题出在营帐里。 而查到的那人,是谢庚鹤的母族心腹。 温长瑛怀疑有人挑唆,事后逼问,谢庚鹤却承认了。 “阿瑛!温家兵权现在是朝廷眼中的肉骨头。” “孤知道你希望阿野成长,更盼恢复家族荣光。但朝堂的事,没有那么简单,阿野更是年幼,无人扶持,最终会被豺狼虎豹吞没!” “你信孤,三年,孤三年后就让阿野掌兵权。” 温长瑛知道谢庚鹤说的有理。 可想到弟弟命悬一线的模样,终是存怨。 再往后,何止三年? 若非阿野独闯冀州除寇,温家军险些就要改名换姓了! 信任一词何其重? 一旦出了裂痕,便再也不是全心全意的托付。 “谢庚鹤,”温长瑛思绪回笼,“你知道把那些罪名安到阿野身上意味着什么。” 她闭了闭眼: “温家满门忠勇,没有一个污了温家军旗。但这盆污水泼下来,不止我温家荣光扫地,温家军也再无百姓拥戴。” “你清楚,但还是做了!甚至是迫不及待,连证据都不查验,就直接定罪。” “说到底,图的不就是温家兵权么?” 温长瑛想过谢庚鹤会辩驳。 可静等了许久,唯有沉默。 她心感荒凉,却也徐徐睁开眼。 “你有你的大局要顾,我有我的坚持要守。” “太子妃之位你拿走,给百官一个交代。但作为交换,也要给我时间去查清一切,给温家、给我弟弟洗冤!” 谢庚鹤袖中的手紧攥,死死盯着温长瑛平静下来的死寂面庞。 “你、休、想!” “其他事都可商榷,但和离一事,孤是不会同意的。” 他匆忙就走。 生怕晚了一秒,就舍弃了与温长瑛十六年的感情。 第(3/3)页